“不是没有车吗?”符媛儿疑惑。
“程子同,喝你一点酒怎么了,”她从他怀中站起来,“今天我把你的酒全喝光了,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。”
她觉得这辆车低调,用来去报社上下班正好,但她没想到,这辆车会坏在通往机场的路上……
她瞥见旁边有几棵树,下意识的躲了起来。
所以,他才会那么轻易就提出离婚。
她们要了一个靠窗的半包厢式卡座,简而言之,就是卡座用布帘围绕,既不觉得气闷又保证了私密性。
“媛儿就不劳你操心了,”符爷爷摇头,“同样的错误,我不想犯第二次。”
符媛儿心头叹了一口气,是啊,有些心事是没法说的。
“有三文鱼吗,给我弄一份吧,还要一杯咖啡。”说完,她先上楼换衣服去了。
她放下已拿在手中的睡袍,走出房间。
“今天还得吃药,”她嘱咐了一句,“我先走了。”
符媛儿愣了,不明白是谁给了子吟这样说话的勇气。
他的眸光陡然转深:“你听好了,协议的事情跟我无关。股市上狙击程子同的事,是我干的。”
她们俩本来的计划,朱莉乔装成服务生,调制两杯一喝就醉的酒送给陆少爷,让他喝了出糗。
“你们俩干什么去了?”符媛儿问。
他心头一凛,立即转头看向酒店门口,符媛儿追出来了。